陆薄言望了眼窗外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蓝。 一股气倒流回来堵住苏简安的心口,她被气得差点吐血,连“你”也你不出来了。
这一次,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让苏简安走了。 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拿起她搁在腿上的电脑,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,“去洗澡。”
后来生意越做越大,但两个合作人的意见出现了分歧,撕破脸闹上了法庭。 直觉告诉苏简安,苏亦承一定是不想让她看见什么新闻。
苏简安的双手紧握成拳,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的颤抖:“你一定要我跟薄言离婚吗?” 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 也许昨天,她真的惹怒他了。